雷至雄將沈希言(劉一含 飾)綁在教堂的十字架上,然后和她說起自己的經(jīng)歷,說沈希言就是自己的救命稻草。沈希言剛說雷至雄太看得起自己了,端木翀(邵峰 飾)就帶著箱子出現(xiàn)了。雷至雄讓端木翀放下箱子和槍,他知道端木翀已經(jīng)在外面布置了人手,他根本就不可能活著離開這里。沈希言不愿意端木翀為自己冒險,端木翀承諾雷至雄,只要沈希言無恙,他可以從另一扇門離開。雷至雄問他怎么回去和端木瑞交代,端木翀表示這是軍統(tǒng)內(nèi)部的事情,他不希望別人插手。雷至雄覺得自己悲哀不已,他覺得自己不比端木翀差,唯一差的就是一個爹。就在兩人僵持的時候,聶云開舉著槍出現(xiàn)了。雷至雄照例讓聶云開把槍放下,沈希言大叫著讓端木翀和聶云開帶著槍離開。雷至雄很清楚自己的處境,他要和端木翀公平的較量一次。端木翀讓雷至雄答應自己,就算自己輸了也要讓聶云開和沈希言平安的離開,雷至雄同意了。端木翀和雷至雄同時拿起槍,但雷至雄還是慢了一步,被端木翀打中了心臟。雷至雄倒下了,聶云開快步跑到沈希言的身邊,沈希言倒在他的懷中放聲大哭起來。端木翀回去質(zhì)問端木瑞,是否他真的在瑞士銀行有個秘密賬戶,是否他明面上的收入還沒有秘密的零頭多。端木瑞沒有否認,端木翀覺得難以接受,說父親為了一點蠅頭小利喪失了做人的底線。端木瑞語重心長的告訴他,黨國已經(jīng)完了,廣州政府不日將全部遷往臺灣,到時候國民黨的高官們會為了一個小小的職位爭得頭破血流,自己這么做是不希望端木翀不會這樣,就算到時候他在香港混不下去了,那筆存款也可以讓他進退自如。端木翀從小深受黨國的栽培教育,他堅定的表示黨國不會亡,黨國的光復就在他們這輩人身上。端木瑞說得人心者得天下,現(xiàn)在共產(chǎn)黨深入民心,黨國已經(jīng)完了。端木翀被這番話沖擊到了,端木瑞告誡端木翀,要想從政不光要有一顆像獅子一樣勇敢的心,還要有狐貍一樣的智慧,現(xiàn)在端木翀要學會對任何人保持懷疑。端木翀問也要懷疑父親嗎,端木瑞回答是的。早上,聶云開為住院的沈希言買來早點,看著他為自己忙前忙后,沈希言嘴角洋溢著幸福的微笑。小梅來看沈希言忍不住的打趣兩人,聶云開要上班就走了,臨別前答應下班后來接沈希言。樊耀初(陳逸恒 飾)看到聶云開一直很擔心他的安危,非要他給自己走幾步看看。說起沈希言和聶云開久別重逢還能在一起,樊耀初由衷的為他們感到高興。殷康年(白凡 飾)在醫(yī)院見到廖松環(huán)(宋曉英 飾),他對于自己現(xiàn)在被困在香港非常煩惱,他之前曾聯(lián)系過共產(chǎn)黨,但是卻沒有成功。廖松環(huán)問他是不是已經(jīng)有了想法,如果真的確定自己可以幫忙。樊耀初帶著酒去找殷康年,殷康年對于端木瑞沒有一絲好感,所以才會借故缺席那次的宴會。樊耀初表示理解,并且將雷至雄是劫機案幕后主使的事情告訴他。殷康年對國民黨栽贓給共產(chǎn)黨一事非常不屑,樊耀初提醒他現(xiàn)在保密局已經(jīng)盯上他和廖松環(huán)了。齊百川(張永健 飾)在華航門口找到聶云開,說207找他有急事。聶云開和207碰頭,207告訴他沈希言的政審出了問題,她的干爹是國民黨的高級特務,在組織完成對沈希言的甄別之前,希望聶云開和她保持安全距離。端木瑞離開香港前將端木翀介紹給約翰警司,并且囑咐他要保持對任何人都懷疑的習慣。端木翀想起父親的話,以兄弟相聚為由叫出聶云開、騰飛和樊慕遠(吳翼男 飾)。席間,端木翀借著給騰飛道歉的機會,說他們只是理念不同當都是為黨國效力,以后只要兄弟們不背叛黨國,在香港的地界上個人有任何的問題自己都可以為他們擋著,但若是他們背叛了黨國,那他們就當不成兄弟了。聶云開見狀舉杯恭賀端木翀高升,大家有說有笑都把這當做一件喜事。沈希言沒有等到聶云開,小梅將她接回家了。小梅和端木翀在一起,小梅問他男人是不是只對升官發(fā)財感興趣,端木翀不可置否。小梅臨走的時候被端木翀叫住了,他得知小梅與黃江是老相識,于是讓她幫自己做一件事情。小梅找到黃江一起喝酒,說黃江的手臂就是因為自己斷的,好在現(xiàn)在雷至雄死了。黃江說是自己為她報仇的,這背后是有一個高人指點,但小梅繼續(xù)追問下去,黃江卻怎么都不愿說出著幕后高人是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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